新婚夜老公扇我耳光,婆婆想拉架被公公攔住,公公說新媳婦不打兩頓不服帖是家規,我直接讓老公跪下求饒

2025-12-02     武巧輝     反饋

看到我出來,他眼神里立刻充滿了怨恨和畏懼,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陳國棟黑著一張臉坐在主位上,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一千萬。

見我出來,他重重地咳了一聲,試圖重新樹立他一家之主的威嚴。

「蘇晴,過來。」

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我徑直走到餐桌邊,沒有看他,自顧自地盛了一碗稀粥,準備坐下。

「站住!」

陳國棟猛地一拍桌子,碗里的粥都濺了出來。

「我讓你坐了嗎!」

04

他強硬地開口。

「昨晚的事,你必須給陳峰賠禮道歉!然後寫一份保證書,保證以後安分守己,孝敬公婆,伺候丈夫!」

安分守己?

我差點笑出聲來。

都什麼年代了,還捧著這種封建糟粕當寶貝。

我直接無視了他的咆哮,拉開椅子,慢條斯理地坐下,拿起湯匙喝了一口粥。

溫度剛剛好。

我的無視徹底點燃了陳峰的怒火。

他猛地站起來,用沒受傷的手指著我破口大罵。

「你個臭娘們,別不識好歹!我爸跟你說話你沒長耳朵嗎!」

我緩緩放下碗。

抬眼,看著他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嘴臉。

然後,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輕輕按下了播放鍵。

一段清晰的錄音,立刻從手機揚聲器里傳了出來。

「……娶進門的媳婦,不打兩頓怎麼能服帖?這是咱老陳家祖傳的規矩!」

是陳國棟昨晚那句冰冷刺骨的原話。

我當時雖然被打得頭暈目眩,但殘存的理智讓我在第一時間按下了手機的錄音鍵。

錄音在寂靜的餐廳里迴蕩,格外清晰刺耳。

陳國棟的臉色瞬間從鐵青變成慘白。

他死死盯著我手裡的手機,眼神里寫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他做夢也沒想到,我竟然還留了這麼一手後招。

陳峰的罵聲也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脖子的鵝。

我關掉錄音,把手機擱在桌上,平靜地看向陳國棟。

「爸,我昨晚已經諮詢過律師了。」

「家庭暴力,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如果你們堅持用所謂的家規來教我規矩,那咱們也不必多費口舌,直接民政局見面。」

「順便,我會把這段錄音,還有我臉上的傷,以及陳峰胳膊上的繃帶,統統交給相關部門,再發到網上去。」

「讓街坊鄰居、公司同事、社會大眾,都來聽聽評評理。」

「看看陳家這新媳婦進門先打兩頓的規矩,到底有多威風。」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陳國棟的心坎上。

他引以為傲的臉面,他最在乎的社會聲譽,在這一刻成了我手裡最鋒利的武器。

「你……你敢!」

陳國棟氣得渾身哆嗦,指著我的手都在打顫。

「你試試我敢不敢。」

我迎著他的目光,毫不退讓。

05

氣氛僵持到了極點。

「哎呀,這說的什麼話嘛!」

婆婆劉桂芳終於找到了插話的機會,她趕緊站起來,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都是自家人,小晴你別往心裡去,你爸就是脾氣急,說著玩的。」

她一邊說一邊拚命給陳國棟使眼色。

「快,老陳,你跟孩子說兩句軟話,這事就過去了。」

陳國棟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

讓他給一個兒媳婦低頭認錯,比要他的命還難受。

但他看著我手裡的手機,又不敢再發作。

我看著他們騎虎難下的窘態,心裡冷笑。

我也不想現在就把事情鬧大,我的目的遠不止離婚這麼簡單。

我借著劉桂芳遞過來的台階開口道。

「好吧,看在媽的面子上,只要以後沒人再動手,今天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頓了頓,拿起手機在他們面前晃了晃。

「不過,這段錄音我會一直留著。」

「要是再有下一次,新帳舊帳一起清算。」

說完,我不再看他們,端起碗繼續喝粥。

這一局,我贏了。

我知道從今天起,這個家裡沒人敢輕易對我動手了。

但我也明白,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短暫的寧靜。

更猛烈的較量,還在後頭。

接下來的日子,家裡暫時恢復了表面的平靜。

陳峰再也不敢對我動粗,甚至看到我都會下意識地躲閃。

但和平只是假象,暗流在每個角落洶湧翻滾。

他們不敢再使用武力,就開始換另一種方式——冷暴力和生活上的刁難,企圖從精神上把我擊垮。

陳峰開始故意把穿了一周沒洗的、散發著惡臭的髒衣服和臭襪子扔在我床上,扔在我剛換好的乾淨被褥上。

那是一種無聲的挑釁和羞辱。

第一次,我忍了,默默把他的髒衣服扔進洗衣機。

第二次,他變本加厲,把一碗吃剩的方便麵湯直接潑在了我的枕頭上。

我看著那片油膩的污漬,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沒有爭吵,也沒有發火。

我只是冷靜地當著他和劉桂芳的面,將我的枕頭、被子,連同整套價值五千多的真絲床品,一起打包扔進了樓下的垃圾桶。

然後我掏出手機,當場下單了一套全新的、更貴的床上用品,收貨地址填的家裡,付款方式選的貨到付款。

劉桂芳看著我眼都不眨地扔掉那麼貴的東西,心疼得臉都綠了。

「你這個敗家娘們!那床單洗洗還能用!你怎麼就給扔了!造孽啊!」

她指著我尖聲叫道。

我冷冷地看著她。

「媽,您覺得是我敗家,還是您兒子根本沒把我當人看?」

我把手機訂單頁面轉向陳峰。

「床單是你弄髒的,新的自然得你來買單。貨到付款,記得準備好錢。」

「你!」

陳峰氣得臉都漲紅了,卻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劉桂芳想開口,也被我一句話堵了回去。

「如果你們不想讓我扔東西,那就管好自己的手,別碰我的私人物品。」

06

飯桌上的交鋒也隨即展開。

劉桂芳開始有意無意地忘記給我盛飯,或者炒菜的時候把所有的肉都撥到陳國棟和陳峰碗里,留給我的只有一盤清水煮青菜。

我也不跟他們爭。

他們不給我留菜,我就自己叫外賣。

而且專門點他們平時捨不得吃的日料、海鮮、頂級牛排。

當香氣四溢的外賣送到家門口,我一個人坐在餐桌另一頭慢條斯理地享用大餐時,他們三個人啃著青菜饅頭,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劉桂芳又開始心疼錢,在飯桌上陰陽怪氣地數落我。

「真是大小姐的做派,結了婚還這麼不會過日子,遲早把家底敗光。」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微笑著反問她。

「媽,是我敗家,還是你們壓根沒把我當自家人?」

「如果你們做的飯菜里有我那一份,我用得著點外賣嗎?」

「我花的是我自己的婚前存款。如果你們覺得不對,可以,以後咱們AA制。或者讓陳峰盡丈夫的責任,每月把工資卡交給我保管。」

這話一出,陳國棟父子和劉桂芳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渾身炸毛。

他們氣得直哆嗦,卻找不到任何理由發作。

因為我說的句句在理。

在一次又一次的交鋒中,他們發現任何小動作和小伎倆對我根本沒用。

我不會內耗,不會委屈自己,更不會為了他們所謂的家庭和睦而忍氣吞聲。

我用他們的錢買我的舒心,氣得他們半死。

在這種壓抑又詭異的氛圍中,我沒有坐以待斃。

我聯繫了一個人。

她叫周姨,是我母親生前最親密的同事和摯友。

母親去世前曾偷偷塞給我一個電話號碼,告訴我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就去找周姨。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聽到周姨熟悉又溫暖的聲音,我的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我把自己的遭遇簡單說了一遍。

周姨聽完後沉默了許久,然後只說了一句話。

「小晴,別怕,你想做什麼大膽去做,周姨永遠站在你身後。」

我請她幫我調查陳家的底細,特別是陳國棟的發家史。

他一個沒什麼文化的普通工人,是怎麼在短短十幾年裡積累起數百萬家產的?

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沒過幾天,周姨就傳來了初步的消息。

陳國棟的發家史確實疑點重重。

他似乎是在得到了第一筆來路不明的巨款後才開始做生意,然後像滾雪球一樣越做越大。

而那筆錢的來源非常可疑。

掛了電話,我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一個更深的計劃正在慢慢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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