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老公AA制30年,退休那天,他接來父母讓我盡孝。他冷笑:AA制大半輩子,離婚也AA吧

2025-12-02     武巧輝     反饋

「誰要你求我?」我冷冷地說,「我只是不想跟你們這一家人住在一起,髒了我的眼睛。」

「你說誰髒呢?」老太太又開始炸毛,「你這個不下蛋的母雞,還敢嫌棄我們?要不是你生不齣兒子,我們老張家能這麼冷清嗎?」

「生不齣兒子?」我盯著張建軍,「當年是誰說的,生兒生女都一樣,是你自己不行,還怪我?」

這話戳中了張建軍的痛處,他臉漲得通紅,抬手就要打我。

「張建軍,你敢打我一下試試?」我眼神凌厲,「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敢動手,我立馬報警,到時候看誰吃不了兜著走!」

張建軍被我擰得齜牙咧嘴,疼得說不出話來。

老太太見狀,撲上來就要撓我,我側身一躲,她撲了個空,摔在地上。

「殺人啦!救命啊!惡媳婦要殺人啦!」老太太躺在地上,拍著大腿嚎啕大哭。

我懶得跟他們糾纏,拎起收拾好的行李箱,推開張建軍,就往門口走。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個家,我還真不稀罕。」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個我住了三十年的房子。

門外的陽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睛。

深吸一口氣,空氣中都是自由的味道。

張建軍,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我打車去了小敏家,她早就等著我了。

一進門,小敏就拉著我的手,上下打量:「秀蓮姐,你沒事吧?他沒打你吧?」

「我沒事,」我搖搖頭,「他想打我,沒打著。」

「謝謝你,小敏。」我接過水杯,心裡暖暖的。

「跟我還客氣什麼?」小敏瞪了我一眼,「當年要不是你幫我,我早就被我那前夫欺負死了。現在輪到你有事,我肯定得幫你。」

小敏的前夫也是個渣男,當年出軌還想讓小敏凈身出戶,是我幫她收集證據,最後讓她多分了不少財產。

「對了,秀蓮姐,」小敏突然想起什麼,「你跟張建軍這麼多年,他有沒有什麼把柄在你手裡?比如出軌,或者轉移財產什麼的?」

我放下水杯,眼神沉了下來。

「把柄?」我笑了笑,「他的把柄,可不少。」

當年我之所以一直忍著不離婚,除了為了女兒,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在收集張建軍的證據。

「真的?」小敏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有證據在手,打官司就有底氣了!」

我點點頭,將我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小敏。

張建軍不僅私藏工資,還在外面跟一個女同事曖昧不清,甚至用家裡的共同財產給那個女人買禮物。

更重要的是,我懷疑他還轉移了我父母留下的一筆拆遷款。

「拆遷款?」小敏皺起眉頭,「這事兒你確定嗎?」

「不太確定,」我搖搖頭,「當年我爸媽的老房子拆遷,補償款下來的時候,我正在外地培訓,就讓張建軍去取了。他回來跟我說,補償款只有十萬,我當時也沒多想,就存起來了。可後來我偶然聽我表哥說,那片拆遷,最少也得賠五十萬。」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說,「所以明天見了律師,我想讓他幫我查查這筆錢的去向。」

「肯定得查!」小敏拍著桌子,「這可是你爸媽留給你的錢,憑什麼讓他私吞了?」

當晚,我在小敏家睡的。

這是我三十年來,第一次沒有跟張建軍同處一個屋檐下。

沒有他的呼嚕聲,沒有他隨手亂扔的衣服,沒有他對我的指手畫腳,我睡得格外安穩。

第二天一早,我和小敏一起去了律所。

小敏的同學叫李律師,看起來很乾練,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說話條理清晰。

李律師認真地聽著,不時在筆記本上記錄著。

等我說完,他推了推眼鏡:「林女士,你的情況我大致了解了。首先,關於AA制婚姻,在法律上,並沒有明確的規定,所以離婚時財產分割,還是要以夫妻共同財產為準。」

「那他說的AA制分割財產,是不成立的?」我問。

「可以這麼說,」李律師點點頭,「除非你們有書面協議,明確約定了婚姻存續期間財產各自所有,否則婚後所得,都屬於夫妻共同財產。但根據你所說的,你們只是口頭約定AA制,並沒有書面協議,所以他的說法是站不住腳的。」

我鬆了口氣,這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

「其次,關於他出軌和轉移財產的事情,」李律師繼續說,「如果你能提供確鑿的證據,那麼在財產分割時,他作為過錯方,可以少分或者不分財產。」

「是的,」李律師說,「如果能證明這筆拆遷款是你父母的遺產,並且被張建軍私吞,那麼你可以要求他全額返還,而且這筆錢不屬於夫妻共同財產,他無權分割。」

「那怎麼證明呢?」我問。

「我們可以申請調查令,去拆遷辦和銀行查詢當年的拆遷補償協議和轉帳記錄,」李律師說,「只要能找到證據,就能追回這筆錢。」

「太好了!」小敏在一旁激動地說,「李律師,那就麻煩你趕緊查!」

「別急,」李律師安撫道,「調查需要時間,而且過程可能比較複雜。我需要你提供一些相關的材料,比如你父母的死亡證明、戶口本、老房子的產權證明等等。」

「不用急,」李律師說,「你先把材料準備好,明天送過來。另外,關於張建軍出軌的證據,你也儘量收集,比如他和那個女人的聊天記錄、轉帳記錄、照片等等,這些對你都很有利。」

我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李律師。」

從律所出來,我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一半。

有李律師的幫助,我相信一定能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也能讓張建軍付出應有的代價。

「秀蓮姐,這下你放心了吧?」小敏說,「我就說李律師很靠譜。」

「嗯,」我笑著說,「謝謝你,小敏,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跟我還客氣什麼?」小敏拍了拍我的肩膀,「走,我請你吃大餐,慶祝一下咱們打響反擊戰的第一槍!」

以前的林秀蓮,已經死了。

從現在開始,我要為自己而活,為女兒而活,要讓那些欺負我的人,付出代價。

吃過飯,我回了一趟那個「家」。

張建軍和他父母都不在家,估計是出去炫耀了。

我快速地收拾好我需要的材料,包括我父母的相關證明,還有我這麼多年收集的張建軍的一些證據。

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我發現張建軍的書房抽屜沒鎖。

好奇心驅使下,我打開了抽屜。

我翻開筆記本,裡面記錄的,全是張建軍的私房錢流水。

我驚呆了。

上面記錄著他每個月的工資收入,還有一些額外的「收入」,數額高達幾十萬。

更讓我氣憤的是,裡面還有他給那個女同事轉帳的記錄,從幾千到幾萬不等,備註都是「生日禮物」「情人節快樂」之類的。

我趕緊用手機把這些記錄都拍了下來。

這可是重要的證據。

我顫抖著手打開協議,上面清楚地寫著,我父母的老房子拆遷,補償款共計五十八萬六千元,收款人是張建軍。

日期是十年前,正是我去外地培訓的時候。

原來,他真的私吞了我的拆遷款!

而且數額比我想像的還要多。

我拿著協議,手指都在顫抖。

我將協議折好,放進我的包里。

這是他私吞我財產的鐵證。

收拾好東西,我正準備走,門外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是張建軍他們回來了。

我心裡一緊,趕緊躲進了臥室。

「爸,媽,你們看,我就說林秀蓮那女人離不開我吧?她肯定是回來求我原諒的。」張建軍的聲音帶著得意。

「那是,咱們建軍這麼優秀,她去哪找這麼好的男人?」老太太附和著。

我躲在臥室里,聽著他們的對話,只覺得無比諷刺。

他們還以為我是那個任人拿捏的林秀蓮。

我輕輕打開臥室的窗戶,外面是一樓的花園。

幸好我住的是一樓,不然今天還真不好脫身。

我快速地從窗戶跳了出去,落在花園的草地上。

還好沒人發現。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轉身就往小區門口跑。

我才懶得理他,加快腳步,攔了一輛計程車,絕塵而去。

坐在計程車上,我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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