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老公AA制30年,退休那天,他接來父母讓我盡孝。他冷笑:AA制大半輩子,離婚也AA吧

2025-12-02     武巧輝     反饋

我轉身離開,沒有再看他一眼。

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拿到屬於我的錢後,我在市區買了一套小房子,不大,但很溫馨。

我還用一部分錢,開了一家小小的花店。

我一直很喜歡花,以前為了家庭,沒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現在,我終於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花店的生意很好,每天都有很多顧客。

女兒有空就會來看我,我們母女倆一起逛街、吃飯,享受著久違的幸福時光。

偶爾,我也會從朋友那裡聽到張建軍的消息。

他後來去了工地上打工,活得很潦倒。

他的父母因為沒人照顧,最後被送進了養老院。

聽到這些消息,我沒有絲毫的同情。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只有這樣,在面對不公和背叛的時候,才能有勇氣站起來,為自己爭取應有的權益。

夕陽西下,我關了花店的門,走在回家的路上。

晚風拂過我的臉頰,帶著陣陣花香。

我抬頭望著天空,晚霞絢爛。

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往後的日子,我會好好愛自己,好好生活,

把那些年虧欠自己的時光,都一點點補回來。

花店開在老城區的巷口,對面是個小學,斜對過是老幹部活動中心。

每天早上七點,我準時開門。

先把門口的向日葵擺得齊齊整整,再給玫瑰剪根換水,噴上點保鮮劑。

第一個常客是陳老師,退休前教語文的,每天晨練完都來買一支康乃馨。

「秀蓮啊,你這花養得比別處精神。」她接過花,遞過錢,「昨天我家老頭子還說,你這花店一開,咱們這條街都亮堂了。」

我笑著給她找零:「陳老師您客氣,您常來就是給我捧場。」

正說著,門口風鈴叮鈴一響,進來個扎馬尾的小姑娘,是對面小學的學生。

「林阿姨,我要一支粉色的滿天星。」她攥著五塊錢,小臉漲得通紅,「今天是我媽媽生日。」

小姑娘眼睛一亮,連聲道謝,蹦蹦跳跳地跑了。

這樣的日子,平淡又踏實。

不像以前,每天睜開眼就得算著水電煤,想著張建軍今天會不會又找藉口不掏生活費,擔心女兒的學費夠不夠。

現在我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臉色,賺的錢都是自己的,想給女兒買件衣服,想請小敏吃頓飯,都不用猶豫。

月底盤點的時候,除去房租和成本,居然還剩了不少。

可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麻煩就找上門了。

那天我正在給百合打刺,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拖沓的腳步聲。

抬頭一看,是張建軍。

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工裝,褲腳沾著泥點,頭髮亂糟糟的,眼窩深陷,跟以前那個總愛梳油頭、穿西裝的他判若兩人。

「秀蓮……」他聲音沙啞,站在門口不敢進來,「我……我找你有點事。」

他磨磨蹭蹭地走進來,眼神在花店裡掃來掃去,最後落在我身上:「我媽病了,住院要交押金,我……我沒錢。」

我冷笑一聲:「你媽病了,跟我有什麼關係?當初你接她來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今天?」

「我知道是我錯了,」他上前一步,想拉我的手,被我躲開了,「秀蓮,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就借我點錢吧,等我發了工資就還你。」

「夫妻一場?」我放下剪刀,直視著他,「張建軍,你私吞我爸媽拆遷款的時候,怎麼不提夫妻一場?你跟那個女同事鬼混的時候,怎麼不提夫妻一場?你讓我凈身出戶的時候,怎麼不提夫妻一場?」

「我知道我不是人,」他聲音哽咽,「可我實在沒辦法了,我妹不管我,我爸媽那邊也催得緊,醫院說再不交押金,就要停藥了。」

我看著他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當初他把我逼到絕路的時候,可沒給我留過一點情面。

「我沒錢,」我轉身去整理花架,「就算有錢,也不會借給你。你自己的債,自己想辦法還。」

「林秀蓮!」他突然激動起來,拍著桌子,「你怎麼這麼狠心?那也是你曾經的婆婆!你就眼睜睜看著她死在醫院裡?」

這時,門口的風鈴又響了,陳老師和幾個老幹部走了進來。

他們看到張建軍在拍桌子,都愣住了。

「這是怎麼了?」陳老師皺著眉問。

張建軍見狀,立馬換了副嘴臉,往地上一坐,開始嚎啕大哭:「大家快來看啊,這個女人心太狠了!我媽住院沒錢治病,我來求她借點錢,她一分都不肯借,還罵我媽活該!」

我早就料到他會來這一套。

裡面立刻傳出張建軍剛才的聲音:「我私吞了你爸媽的拆遷款……我跟那個女同事鬼混……我讓你凈身出戶……」

張建軍的哭聲戛然而止,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陳老師他們聽完,看向張建軍的眼神都變了。

「原來是你啊,」陳老師指著他,「上次在小敏樓下撒潑的就是你吧?私吞老婆拆遷款,還出軌,現在還有臉來要錢?」

「就是,這種人渣,就該讓他自己承擔後果!」一個老幹部附和道。

張建軍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下,再也待不下去了,灰溜溜地爬起來,跑了出去。

「謝我們幹什麼,」陳老師拍了拍我的手,「是你自己硬氣。這種男人,就不能慣著他。」

這件事之後,張建軍倒是沒再來過花店。

可沒過多久,我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是林秀蓮嗎?」電話那頭是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我是張建軍的同事,我叫李娜。」

我心裡一動,這個名字,就是張建軍之前曖昧的那個女同事。

「有事嗎?」我問。

「我……我想跟你見一面,」李娜的聲音有些猶豫,「關於張建軍的事情,我有話想跟你說。」

見到李娜的時候,我有點驚訝。她長得很清秀,穿著一身職業裝,看起來很乾練,不像那種會插足別人家庭的女人。

「對不起,林阿姨,」她一見到我,就站起來道歉,「以前我不懂事,被張建軍騙了。」

我示意她坐下:「慢慢說。」

李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緩緩開口:「我剛進公司的時候,張建軍是我的領導,他對我很照顧,經常幫我解決工作上的問題。後來他跟我說,他跟你感情不好,早就想離婚了,只是你一直不同意。」

「我那時候剛畢業,沒什麼社會經驗,就相信了他的話。他經常給我買禮物,轉帳給我,我都以為是他對我的真心。」

我皺起眉頭:「嫁禍給你?」

「嗯,」李娜點點頭,「他把一部分拆遷款轉到了我的帳戶上,說是暫時放我這兒,後來又想讓我把錢轉回去,說是你發現了,讓我替他背黑鍋。我不同意,他就威脅我。」

「那你現在找我,是想幹什麼?」我問。

「我想把錢還給你,」李娜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這張卡里有十萬塊,是張建軍轉到我帳戶上的,我一分都沒動過。」

我看著那張銀行卡,心裡五味雜陳。

「你不用這麼做,」我說,「這筆錢是張建軍的,跟你沒關係。」

我沉默了一會兒,拿起銀行卡,遞給她:「錢你先拿著,等法院那邊有消息了,你再交上去。至於道歉,我接受了。」

李娜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我的意思,點了點頭:「謝謝你,林阿姨。」

從咖啡館出來,我拿著李娜提供的新證據,又去了律所。

李律師看完證據,很是驚訝:「沒想到張建軍還做過這種事,這一下,他的罪證就更確鑿了。」

「我能不能起訴他,要求他賠償我的精神損失?」我問。

「可以,」李律師點點頭,「他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欺詐和侵權,你完全有權利要求他額外賠償。」

沒過多久,法院就開庭審理了我追加的訴訟請求。

張建軍得知李娜也出庭作證,還提供了他轉帳的證據,當場就崩潰了。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背叛我!」他指著李娜,氣急敗壞地罵道。

「是你先騙我的,」李娜冷冷地說,「我只是在彌補我的過錯。」

最終,法院判決張建軍再向我支付精神損害賠償金十萬元。

張建軍徹底傻眼了,他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

拿到這筆錢的時候,我給女兒打了個電話,跟她說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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