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出孩子誰之錯?求子之路讓我越戰越勇,試管嬰兒最終拯救了我
曾經的我,滿眼都是五彩的泡泡,對愛情的痴迷,對婚姻的憧憬,走過了歲月,經歷了磨難,我才更加從容、更加淡定,明白了人生的意思,婚姻的內涵,愛情的真諦,堅持的好運!命由己作,相由心轉,那高懸天空的彩虹等了我很久很久……

我叫呂萌萌,來自一個偏遠的五線小城,我的家鄉很美,但我依然很憧憬外面的世界,19歲那年,我如願以償地考上了大學。
走進大學,不僅改變了我的人生,也迎來了我的愛情,我和陳浩是大學同學,一進校門我倆就對上了眼,談了五年戀愛,我也在陳浩家蹭了五年的吃喝。
我們水到渠成的就結了婚。只是這段婚姻沒有像我想像般的那樣美好,沒有我夢幻中的那般情景。
談戀愛的時候,我們還曾幻想,將來的我們也能遺傳上他家那雙胞胎的基因,能生一對一模一樣可愛的小寶貝。
陳浩還搞笑地說我們一人摟一個睡,誰也不吃虧不占便宜,那時的我們笑得是那麼燦爛,那樣的沒心沒肺,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怪,總是要和你做對。
越想啥越不來啥,結婚以後我們就沒有避孕,一直期盼早日生個孩子。從最初的不在乎,到後來的緊張、慌亂,沒有人知道我內心的恐慌和那種彷徨。
看著身邊結婚晚的同事、朋友,都撅挺了肚子,可我的肚子卻不爭氣,還是癟癟的。我急得都恨不得塞個枕頭出去晃兩圈。
出門總覺得別人都有異樣的眼光,還時不時被人喊著催兩嗓子,這時的我一下子坐不住了,硬要揪著陳浩去醫院。
好面子的他,死活不去,覺得這都是女人的事,被氣得哭了一鼻子的我,只能偷偷地一個人去了醫院,醫生看了我半天,問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急得恨不得掰開她的嘴,沉默了一會兒,她終於說出了診斷結果:我這輩子可能都做不了母親,醫生的話如同五雷轟頂,我差點就一頭栽了過去。
我強忍住淚水,抓著醫生非要問個明白,可那些似懂非懂的專業術語,猶如冰冷的一把把利劍,扎進我的心窩,讓我毫無生還的希望。
走到門口,我又一個轉身,向醫生求救,醫生頓了頓,說唯一的辦法就是試管,不過我的情況不容樂觀,希望不太大。
那一堆子宮膜、子宮壁的專業術語,我也沒弄懂,只記住了她說的那幾個字:「可以試試」。
陳浩的電話一直在響,而我卻沒有勇氣去接,我一個人遊蕩在大街上,望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我淚流滿面,我的青春,我的理想,我的愛情,我的婚姻,全都沉澱在了這個城市裡。
我以為走出荒瘠的家鄉,遇見陳浩,會幸福、溫暖一輩子,可此時,我卻懷疑了人生,老天爺給了我當頭的一棒,我可以不當媽媽,可陳浩不能,他太想當爸爸了。
陳浩是家裡的獨子,也是家族裡唯一的男丁,一大家子人就指著我的肚子。
想到這裡。我更加難受,都怪自己的無知,要是一結婚發現端倪就來檢查也不會耗了這麼久。
陳浩的父母很善良,也很開明,就是因為他們這麼通情達理,才會讓我更加自責。
剛結婚那會,懷不上孩子,七大姑八大姨張嘴就來,可我婆婆總是護著我們,說我們年輕,還沒有玩夠。

想到這裡,我就加快了腳步,我知道找不見我的陳浩,肯定會去找她媽求救。
我那包里的手機估計都被他們打爆了,我要是再不回家,陳浩就要急瘋了。
走在路上的我,就想明白了一切,什麼也不能隱瞞,實話實說,早早放手才是最好的解脫。
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而耽誤了陳浩的幸福和一個家庭的未來。我剛一開門,就和陳浩撞了個迎面。
他急得正想去報警,我看到他那張急得發白的臉,不爭氣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呂萌萌,你還真是萌,你多大了不知道?出去逛個街,能逛一天嗎?還把手機關了」。
「我,我今天去醫院了」。聽到醫院兩字,他似乎反應了過來,看到我的臉,他也應該猜到了啥。
可他啥也沒問,一把把我擁進懷裡:「好啦好啦!回來就好,剛才是我不對」。
他那微妙的表情讓我更難受,晚上我一五一十地把醫生的話都說了,他沒有驚訝,也沒有鄙夷,而是讓我不要胡思亂想,說人生有無數種活法。
我怯怯地向他提出了離婚,他想都沒想就回了三個字:「不可能」,說完扭頭就睡了。
留下我獨自在那惆悵,那一晚可能是我有生以來,度過的最漫長的一個黑夜。因為他的堅持,我也沒有再提離婚。
但內心深處卻一刻都沒有安寧過,我害怕旁人的眼光,害怕親戚的探究,更害怕看見公婆那慈祥的面龐。
陳浩看出了我的心思,他主動攬下了所有的責任,他告訴他媽是他沒有生育能力,得了無精症。

這一消息對我公婆無疑是致命的打擊,為了我,陳浩寧願如此不孝。因為這件事,公婆對我更好了。
我能感覺出他們的歉意,滿眼的憐愛,只為我的不離不棄,我多麼想告訴他們實情,可陳浩卻警告我,讓我不要瞎捅爐子。
我知道陳浩是一個有主見,有擔當的男人,他顧全大局,為我著想,我知道這件事,我再也不能任性,不能魯莽,不能輕易去撕了這層面紗。
孩子成了我心中的痛,我都不能看見孕婦,看見小孩子,婆婆是一名老師,有文化,有素養,她查看了很多的醫學書籍,知道我們還有救。
她鼓勵我們去做試管,說無精症也能睪丸取精,如今的醫學水平很發達了,老公「彆扭」地看了我一眼,就三言兩語把他媽打發了,說我們會考慮的。
我們不是沒有考慮過,可我們結婚時間不長,平日裡花錢大手大腳,根本沒有啥積蓄,查出病因後,我一直在偷偷地喝中藥,想讓我那不爭氣的肚子出現奇蹟。
一次幾百幾百的中藥,喝得我直想吐,可我一想前我眼前那寶貝在向我呼喊,我就一飲而盡。
有好幾次,陳浩都把我的藥碗給砸了:「你不想活了嗎?這么喝,早晚要了你的命」。
我知道長期喝藥會傷肝,傷脾腎,可我太想要個孩子了,我等不及,每次他發了火,都會抱著我哄半天。
我知道他的心裡也很疼,只是他不能喊,他是我的肩膀,他是我的大山。
婆婆看出了我們的為難,特意把他們積攢了一輩子的養老錢給了我們,把他們所有的房子也都過戶到了我們的名下,婆婆讓我們不要有顧慮。
告訴我們,想努力一把就去爭取,實在命有沒有,也不要氣餒,以後有個堅實的經濟後盾,日子也會過得舒坦,並不比別人差多少。
我和陳浩自然明白他爸媽的心思,他們想用這種近乎巴結的討好,讓我對他們有「有生理缺陷」的兒子不離不棄。
為了這個,我還哭了一鼻子,感覺自己像是罪人,更像是個小偷,見不了天日的心酸。
公婆討好得多了,我更想實話實說,可陳浩就是不允許,他還有他的歪理,他說婚姻的意義不是為了生兒育女,而是為了兩個人相依相伴,幸福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