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丈夫的白月光不想活了,求我放他走,我:給你三個月
新婚之夜,觥籌交錯的晚宴已經結束。我洗去華麗,穿著性感的睡衣俯臥在婚床上,婆家早就在床頭放滿了寓意早生貴子的紅棗和蓮子。承允健碩的身體輕輕地壓上來,手指輕撫過我的紅唇,正將進入主題時,他的手機不合時宜地亮起來,他看也沒看按滅了,可每隔2秒,再度又亮了起來。

他皺著眉頭輕瞄了一眼,一下子坐了起來……
「海檸,科科要自殺,我必須要過去」,他急促地跟我說。
我猛的一清醒,我重生了,上一世洞房之夜,丈夫承允的白月光科科要自尋短見,他求我放他出去,新婚之夜那容得了這事情,我任性地拒絕。
而當晚,科科把刀伸向了她的手腕,再也沒搶救過來,半夜得知消息的他,憤怒的從廚房裡拿著刀刺向我的小腹,我連同腹中還不到3個月的胎兒見了閻羅王。
「去吧!」我理了理身上的睡衣,激情上頭的臉瞬間恢復到如冰的冷漠。
「給你三個月,如果你能回來,你還是我的丈夫」,我補充道。承允已經一溜煙地跑了,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我最後的話。聽到他啪地一聲關門聲,我的淚水像決堤般地潸然而下。
誰曾體會過,新婚之夜,獨守空房的滋味。然而死過一次的我,卻冷漠的任由這一切野蠻生長。今夜他不可能回來了,我強迫自己數著綿羊哄自己入睡,不知不覺,竟然一覺睡到了天亮。
次日清晨,我早早出現在公司里,各層員工已經在竊竊私語,想必新婚之夜獨守空房一事早早已經被抖出去了。有人同情,有人嗤笑,而我已經不在乎了,因為我知道還有更多重要的事情等我去做。

財務總監送來承氏企業的財務報表,情況比當初了解的更加糟糕,我皺著眉頭看完這份讓人頭痛的報表,末了只好打電話給爸爸商量對策。承氏的殼雖然大,但殼越大意味著空鼓越多,就是讓海氏(我爸爸的企業)入股,也無法彌補這對空鼓。
「爸爸,想想辦法吧」,我哀求最愛我的爸爸。
「承允都這樣對你了,你還幫著他們家」,爸爸有些恨鐵不成鋼。
沒辦法,承允是我從小迷戀的對象,我們兩家實交,小時的承允對我這個小妹妹呵護備至。後來他出國留學,而我在國內完成學業。他歸來時,已經從毛頭小子長玉樹臨風的大哥哥,稜角分明的臉卻開始變得冷酷,適婚年齡,兩家順其自然地為我們訂婚。
承允對我一如從前的呵護,以至於訂婚後我便很快委身於他。他毫不掩蓋地跟我說,他留學期間有個很要好的女友科科,由於承允必須回國繼承家業,而科科早就習慣了國外自由的生活,因此無奈分離。
對於他的前塵往事,我是介意的,但也不介意的,經歷是什麼不重要,最終走到最後的是我們才是關鍵。
婚禮前夕,我意外發現我懷孕了,兩家人的歡喜,不言而溢。我以為人生進入了另外的一種演繹,誰知道竟是痛苦的開始。
爸爸皺著眉頭,打給他商場的好夥伴,一個上午下來,終於敲定了幾家實力投資商。這麼一番操作,海氏變成了承氏的最大持股人。只要能挽救企業,這些又何苦。
忙完一天下來,我已經疲憊不堪。助理打電話提醒我明天是產檢的日子,我苦笑,看來接下來的日子,我得獨自面對許多了。

叮咚,我看到手機微信里有個好友請求,是個年輕女孩的頭像,剛放鬆的心情又再度緊繃起來,女人的直覺告知我,此人來之不善,可好奇心還是讓我通過了她的請求。
通過後,她忙不遲疑地給我發了一堆照片,沒錯,那人是科科,他們已經飛到溫暖的三亞在遊山玩水,在海灘,在飛船上,在天涯海角的岩石邊,甚至在床上,無一不是緊握的雙手,而我丈夫,迷弟般的深情。說不心痛不妒忌,那是不可能的,然而我又能做什麼呢。
閨蜜讓我趕緊把她刪了吧,我苦笑搖了搖頭,或許我真喜歡這種被虐的感覺,還是想了解承允能對一個女生深情到什麼程度,從小就認識他,但此時我發覺好像從未走進過他的心。
沒有愛情的日子,那就用工作去填補,為了補救承氏的窟窿,我與爸爸日夜在想著各種對策。深夜的公司里,只有我孤身隻影。我想到此時的承允卻在溫柔鄉里欲罷不能,心中不禁地一股辛酸。
孕反開始日漸明顯,我開始控制不住的噁心,嘔吐,即使公婆送來不少的補品,而我仍然控制不住地消瘦。公婆一邊小心翼翼打探我的情緒,一邊又在想法設法讓承允歸來,可一切未果。
轉眼3個月已經過去,我滿懷的期待已經變成灰心冷意。肚子開始隆起來,許多的產檢,公婆都貼心陪伴在左右,我想拒絕也拒絕不了。

而對於科科的秀恩愛,我從來不評價不回復。她好像也自討沒趣,不再私發給我,而只在朋友圈中秀恩愛,對此我已經麻木了。
業界裡,關於我倆的風言風語也是滿天飛,可我依然笑顏如花出席各種活動,錯不在我,我何必羞恥。
孕期9個月,我的身子越來越沉重了,經常半夜會醒來,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公婆給我請的鉑金月嫂也已經到位。我知道他們私底下也常常聯繫承允,讓他儘快歸來。
孕期38周多,我拼盡全力,生下了一名男嬰。看著粉嫩的兒子,攜帶者承允眉清目秀的基因,不禁又想起了他。
剛出月子幾天,承允突然歸來。此時我抱著孩子的花園裡曬太陽。他依然俊朗的臉,卻帶著掩飾不住的憔悴。「檸檸,我回來了」,他輕描淡寫。
「來看看我們的孩子」,我把兒子遞給他,他小心翼翼地接過端詳又端詳。
「這圓圓的眼睛特別像你」,他說。
「是的,除此外,其他都像你」,我們像普通夫妻一樣討論著孩子的長相,像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
承允真的回歸了,他開始與我一起養育兒子,一起商討公司的事務,一起雙雙對對出席各種場合。關於我們的風言風語,也漸漸地消散。
我不知道他與科科之間最終發生了什麼,我不敢問,他也沒主動說。而我打心底沒有徹底的放下這事情的梗,但是表面上依然做得滴水不漏。
婚姻中難免有各種的瑕疵,甚至有些給你捅下一個很大的傷口。可時間總會治癒一切,即使留下疤痕,但也不影響繼續活下去,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