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重遇白月光,我們做了彼此的第三者,親手毀了兩個家庭
9年前,我與徐露喜結連理,並不是因為我愛她,而僅僅是在適當的時候遇見適當的人。我心中一直有個白月光許盈盈,當年我對她如痴如醉,可一貧如洗的我,又有何資格娶她,無奈,她被父母嫁到了A市一戶生意人之家。當得知她結婚那天,我的心也隨風而飄,從此世上再無愛人。
失魂落魄的我,也跟著跑到A市打拚,僅僅期望為了某天能偶有她。時光如梭,我熬成了大齡青年,父母日漸為了我的婚事焦急。媒婆把徐露帶到我面前,是個文靜的女孩,皮膚白白,說話也斯文有禮,徐露是A市本地人,據說家境也不錯,父母都很滿意,娶不上心愛之人,再娶誰都無所謂,抱著這種心態,我跟徐露結了婚。

徐露是個賢惠之人,憑著勤勞的雙手,把家裡打理地井井有條,要不是心中已經沒她的位置,徐露無疑是結婚的最佳人選。我對她不冷不熱,可日子倒也安逸,她為我生了一對兒女,有岳父母的幫襯,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我在A市的事業也蒸蒸日上,後來我的履歷被一家上市公司看中,我一躍成為該公司技術部的骨幹人物,收入也翻了幾番。
而事業成功的背後,徐露也功不可沒,沒有她把家裡老小安排得妥妥貼貼,我就不可能如此專注於我的事業,更不可能取得如此的成就。我對徐露雖然沒有很愛,但是感激之情卻是綿綿不斷。我對她不再是冷冰冰,也開始懂得溫柔,開始製造點小驚喜。也許就這樣註定一輩子吧,我在想,雖然徐露不是我最愛,但也是最適合我的。
而盈盈的再度出現,打破了這份寧靜。那天我們在供應商處開技術會議,結束時,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盈盈的身影,她消瘦了許多,雖然依然白皙的皮膚,但是已經沒了當初那份耀眼的光芒,一副我見猶憐的感覺。

她看到我也是一愣,然後就相視一笑。我們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聊天過程中,我才得知,盈盈婚後並不幸福,她過著喪偶式的婚姻,丈夫常年穿梭於不同的城市間,而儘管盈盈操持著一家老小的起居,可仍然得不到公婆的認可,丈夫的經濟大權被婆婆死死拿捏著,雖然夫家財富不少,可是到盈盈手上的錢,過著民工都不如的生活。無奈,孩子上學後,她只好出來工作,收入雖微薄,但也起碼勉強維持著。
聽著盈盈婚後的慘況,我不禁地一陣抽痛,我溫柔地安慰著她。此後,我開始找各種機會接觸她,利用職權,儘量在工作上幫助她,同時也會時不時找機會送她一些女人喜愛的東西,甚至發紅包給她。
一段時間後,我們的關係越來越曖昧了,我開始為了見她,在妻子面前瞎編各種理由,而每次見面,都恨不得時間慢點兒過,之後又是無窮無盡的思念。
有一次,盈盈淚眼婆娑地找我,原來她被丈夫家暴了,看著她手上清淤的傷痕,我不禁一陣抽心的痛,我帶她去一家酒店,讓她先住兩天緩緩,正式這次,我們突破了底線,發生了不該發生是事情。事後,我撫摸著盈盈滿身的傷痕,恨這個奪走我摯愛而又不珍惜的人,我卻又恨自己無能力保護心愛之人。
懷著種種悔恨之心情,我對盈盈的渴望越來越強烈,跟她約會的次數越來越多。終究紙包不住火的,我們的事情還是被妻子發現,她開始是憤怒的,後來是失望的,然後日漸的冷漠。而我越來越不在乎的她的感覺,只要跟盈盈在一起,所有的煩惱都煙消雲散。

盈盈那邊也好不了多少,她丈夫知道她出軌的事情,對她動手的次數更加頻繁,而自知理虧的她,也不好意思報警,任由著被虐待。直到最後,他們終於離婚了,盈盈被凈身出戶,包括孩子的撫養權也沒能得到。
而我那邊,搖搖欲墜的家勉強維持著,可妻子冷若冰霜,甚至把我趕到書房去睡,常年缺乏陪伴的孩子,對我也越來越陌生。當我終於醒悟幸福離我越來越遠時,我發現已經無法回頭。妻子的拒之千里,而盈盈的百般依賴,一邊是原本幸福的家庭,另一邊是求之不得的白月光。
父母知道我出軌的事情後,啪啪給了我兩個響亮的耳光,痛罵我拋棄糟糠之妻,讓我跪在妻子面前負荊請罪。而當我與盈盈提出要分手時,盈盈卻賞我大耳光,她說為了我,被前夫家暴,為了我,連親手孩子都不要凈身出戶離婚,如果要是我要分手,她就馬上死給我看,讓我一輩子不得安生。
如今我左右為難,我一時的糊塗,親手毀了兩個家庭,把自己的幸福都弄丟了,並落到兩面不是人的地步,可這又能怪誰呢,太執著不懂得收放的愛,從來都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