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94年,26歲的牛曉秀被押往刑場,在行刑前,她不住顫抖,隨之褲子被尿液浸濕。
她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只能尷尬地低下頭皺了皺眉。
牛曉秀看著底下止不住的泄尿,還有一直在顫抖的雙腿。
她想掙脫,但是身上被粗粗的麻繩綁著,她根本動彈不得。
雖然看不到,但是她可以想像到,她的臉上滿是驚慌和羞恥。
她現在跪倒在一個高台之上,底下密密麻麻地站著人,都是她素不相識的人。
但是現在自己這副醜樣子卻讓他們看的清清楚楚,她很悲痛,也很後悔。
她明明才二十六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卻因為一些貪念走上了不歸的道路。
同時,她也恨,恨那個毀了自己一生的男人。

牛曉秀的家庭氛圍很不好,父親整日對著她和母親又打又罵,但凡喝了一口酒,就全將在外面受的氣發泄到了她們的身上。
所以她無時無刻不想逃出這個家,她在學校刻苦讀書,終於在高中畢業後考到了一所大學,還是一所距離自己家幾千公里的學校。
中間隔了好幾座城市,她的父親根本沒有可能會來找自己,同時自己也很少回去。
這就有了一個問題,雖然學校的學費不貴,自己打打工就能掙得到。
但是這是座大城市,消費水平很高,只靠平常的打工依然顧不住生活。
她把所有的時間全部擠出來去打工,這也意味著她和室友之間是沒有聯繫的。
所以同寢室的人孤立她,班裡的老師也不關心她。
這讓她很是孤獨,直到有一天,一個男人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他姓鄭,是當地人。
他看中了牛曉秀的美貌,於是決定追求她。
牛曉秀從來被別人這麼好的對待,所以她很快就接受了小鄭的追求。

兩人在一起很久,小鄭家裡很富裕,這是牛曉秀想都不敢想的。
階級的差距又讓她自卑起來,但是小鄭說沒有關係,可是牛曉秀不這麼想。
家庭原因,讓他對男人的話不是太相信。
她決定要去掙錢,最起碼讓自己站在小鄭身邊能挺起腰板。
於是,她去找工作,找那種工資很高的工作。
這天在路邊走著的時候,她看見了一張小廣告,上面寫著招聘,工作簡單,工資不菲。
她很是心動,就去聯繫貼廣告的人。
那是個中年男子,對她說工作很是簡單,只需要幫忙搬運貨物就行,並且給了牛曉秀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引導她吸食下去。
但凡有點見識的都知道這是[吸·毒],但是牛曉秀沒聽說過,她以為這是糖粉,就老老實實的吸了。
吸過以後,她感覺很是舒服,就欣然地答應了工作。
久而久之,牛曉秀一直在吸食毒粉,她已經上癮了。
但是中年男人每天就給她一點點,她又沒錢去買,只能答應中年男人一些無禮的要求。
小鄭感覺到了牛曉秀的變化,最近她總是有些心神不定,而且走起路來輕浮,臉色煞白。
突然有一天,兩人在約會的時候,牛曉秀當場倒在地上,掙扎著想要吸食白粉。

小鄭見狀,連忙將她送到醫院,並且在得知牛曉秀一直在[吸·毒]後,果斷選擇報警。
警察一聽是[吸·毒],動作很快。
一番調查,就將那個中年男子給抓到了,並且搜出了數量很多的白粉。
按法倒賣[毒·品]當死刑,所以中年男子和牛曉秀就被押上了刑場。
中年男子在前,牛曉秀看著他被槍斃後倒在地上的樣子,嚇得她小便失禁,渾身顫抖。
同時毒癮犯了,一邊痛哭流淚,一邊止不住的小便讓牛曉秀此時的樣子慘不忍睹。
但是法律不會因為你可憐就饒過你的,就這樣牛曉秀被一顆子彈結束了生命。
她的眼神變得空洞,同時又有些怨恨,她怨恨父母把她生到這個世上。
讓她一點福都沒有享到,反而是苦,吃的夠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