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送我一套公寓當嫁妝,婆家非要過戶給小叔子,我拒絕後,老公竟換了門鎖,我平靜地拿出房產證:這棟樓的物業是我家公司

2025-11-15     武巧輝     反饋

我們接到報警。請問,哪位是張浩?我們現在懷疑你涉嫌非法侵占他人財產,以及故意損害公私財物,請你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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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警察的出現,像是一道驚雷,在張家三口頭頂炸響。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張浩,此刻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婆婆陳蘭更是嚇得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連哭都忘了。

只有小叔子張偉,還算有點反應,他結結巴巴地對警察說:「警……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錯了?這是我哥家,我們……我們沒犯法啊!

年長的警察沒有理會他,只是將銳利的目光投向了我。

您是報警人,林晚女士嗎?

我點了點頭,從容地從包里拿出了我的身份證和那本鮮紅的房產證,遞了過去。

警察同志,我是。這是我的身份證和這套公寓的房產證,產權人只有我一個。他們三人,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強行更換了我家的門鎖,將我拒之門外,並試圖霸占我的房產。

警察接過證件,仔細核對後,點了點頭。

然後他轉身,對屋內的張浩說道:「張浩先生,現在證據很明確。這套房產的合法所有人是林晚女士。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了非法侵入住宅罪。現在,我要求你們立刻離開這裡。否則,我們將採取強制措施。

不!不可能!」張浩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靠著門框喃喃自語,「我們是夫妻……我們是夫妻啊……

夫妻關係,並不能成為你侵占對方婚前個人財產的合法理由。」另一位年輕的警察冷冷地補充道,「如果你對財產歸屬有異議,可以去法院提起訴訟。但現在,你們必須離開。

法律的威嚴,是任何撒潑耍賴都無法撼動的。

眼看警察就要來硬的,張浩終於徹底崩潰了。

他「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隔著門檻,對著我痛哭流涕:「晚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是我不是人!求求你,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你跟警察說說,讓他們走吧!我不想去警察局,我不能有案底啊!

他這一跪,徹底撕下了自己最後一點偽裝。

然而,他的懺悔來得太晚了。

我靜靜地看著他,眼神里沒有一絲憐憫,只有無盡的冰冷和厭惡。

情分?

在他聯合家人算計我財產的時候,我們之間最後一點情分,就已經被他親手斬斷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對著警察搖了搖頭。

警察會意,不再猶豫。

兩名警察和幾名保安一起上前,不顧陳蘭的哭天搶地和張偉的苦苦哀求,將他們三人從我的房子裡,一個一個地「」了出去。

張浩還在不停地向我磕頭,額頭都磕破了,看起來狼狽又可笑。

鄰居們都從門縫裡看著這一場鬧劇,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張家人的臉,在這一刻,算是徹底丟盡了。

當他們一家三口被「護送」進電梯時,我甚至能聽到從其他樓層傳來的,刻意壓低的嘲笑聲。

世界終於清靜了。

王經理立刻安排了開鎖公司的師傅過來,將門鎖換回了原來的樣子。

他還貼心地叫來了保潔人員,將屋內和樓道里因為剛才的混亂而造成的狼藉,打掃得乾乾淨淨。

大小姐,您受委屈了。」王經理看著我,眼神里滿是心疼。

我對他笑了笑,搖了搖頭:「王叔,今天多虧了你。謝謝你。

您千萬別這麼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王經理連忙擺手,「董事長說了,讓我一切都聽您的安排。您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看著那扇緊閉的家門,深吸了一口氣。

我先進去看看。然後,我想把這間房子裡,所有不屬於我的東西,都清理出去。

我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卻異常堅定。

王經理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他沒有再多問,只是帶著人,安靜地守在了門外,給了我一個絕對私密的空間。

我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屋裡還是一片黑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陌生的煙味和外賣的油膩味。

我皺了皺眉,摸到牆上的開關,按了下去。

燈,沒有亮。

我這才想起,電是我親口下令停掉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

光束劃破黑暗,照亮了曾經溫馨的客廳。

然而此刻,映入我眼帘的,卻是一片狼藉。

沙發上扔著張偉的臭襪子,茶几上擺滿了零食包裝袋和煙灰缸,地板上還有幾滴不明的污漬。

這裡,已經不是我的家了。

這裡變成了一個被鳩占鵲巢的、骯髒的巢穴。

我走到陽台,給王經理打了個電話,讓他恢復了公寓的供電和供水。

當房間的燈光再次亮起時,我才更清晰地看清了這一切。

我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傷,心中只剩下一種麻木的噁心。

我走進臥室,打開衣櫃,屬於張浩的衣服還整齊地掛在那裡,和我那些昂貴的裙子並排。

我甚至還能看到我們結婚時穿過的情侶睡衣。

我盯著那件睡衣看了幾秒鐘,然後面無表情地伸出手,將它,以及所有屬於張浩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全部扯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然後,我從儲物間裡找出了幾個最大的黑色垃圾袋。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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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整整兩個小時,將這個家裡所有屬於張浩的痕跡,一點一點地清理乾淨。

他的衣服、鞋子、他用過的剃鬚刀、牙刷,甚至是他送給我的那個已經過時了的毛絨玩具,全都被我毫不留情地裝進了黑色的垃圾袋裡。

我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機械地重複著打包、封口的動作。

每裝滿一袋,我就把它拖到門口。

當最後一個垃圾袋被封上時,門口已經堆起了一座小山。

看著這些曾經代表著我們共同生活的物品,如今變成了冰冷的垃圾,我心中沒有一絲不舍,只有一種解脫的快感。

我給王經理髮了條信息,讓他派人來把這些「垃圾」處理掉。

很快,兩名物業的保潔人員就上來了,他們沉默而高效地將所有垃圾袋運走,整個過程沒有多問一句話。

做完這一切,我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我癱坐在沙發上,環顧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家。

它終於又變回了我一個人的空間,乾淨、整潔,卻也空曠得讓人心慌。

直到此刻,壓抑已久的情緒才如潮水般湧來。

我不是為那段失敗的婚姻感到悲傷,而是為自己逝去的青春和錯付的真心感到不值。

我捂住臉,肩膀開始無法控制地顫抖,眼淚從指縫間滲出,無聲地滑落。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手機鈴聲響起,才將我從情緒的深淵中拉了出來。

是張浩。

我看著螢幕上跳動的名字,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並打開了錄音。

我倒想聽聽,他還能說出什麼花樣來。

晚晚!你把我的東西都扔了?你憑什麼!」電話一接通,就傳來張浩氣急敗敗的咆哮。

他大概是被警察教育了一番後放了出來,然後發現自己所有的家當都被清理了。

你的東西?」我擦乾眼淚,聲音冷得像冰,「那些東西放在我家裡,我覺得礙眼,就當垃圾扔了。怎麼,你有意見?

你……林晚,你別太過分!」張浩氣得口不擇言,「那是我花錢買的!你這是侵犯我的財產權!

哦?財產權?」我冷笑一聲,「那你強占我房子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的財產權?張浩,我告訴你,那些東西我已經扔了,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小區的垃圾中轉站找。說不定,還能撿回來幾件。

你……」電話那頭的張浩氣得直喘粗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過了一會兒,他的語氣軟了下來,開始打感情牌,「晚晚,我知道錯了。你別這樣對我,我們畢竟夫妻一場。你讓我回去吧,我給你當牛做馬,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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