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前途,我離了婚,和情人結婚後我痛苦不堪,前妻卻閃耀光芒
心生惡念,就為了那虛無縹緲的東西,攀得越高摔得越狠,直到煙火過後,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虛空的,為了所謂的事業,為了自己那虛偽的面子,竟然走入歧途,做了對不起妻子的事,直到奉子成婚,再次步入那禁錮的婚姻堡壘才知道生活原本的顏色……

我叫曾凱,28歲,是一個年輕的老總,雖然這職位來得不是那麼光彩,但也確實給我帶來了很大的滿足感和現實的很多閃耀。
我和老婆是大學同學,我們大一的時候就在一起,那時候遠離父母,孤單相伴,很是幸福,四年的大學時光讓我們彼此了解,彼此愛戀,圖書館、林蔭道、教室、操場哪哪都留下了我們的身影……
大學還沒有畢業她就考取了含金量很高的司法職業資格證,畢業後直接進了一家很大的律所,而我晃去了一家公司改了行。
我還記得我收到入職書那天,我倆激動壞了,她說她一定會成為一個有名的女律師,掙多多的錢,讓我沒有後顧之憂地直奔事業。
因為她知道我骨子裡對事業很看重,上大學時為了爭個學生會主席都可以兩天兩夜不睡覺,那名頭對我真的很重要,我從小就有那股子勁,以前叫有理想,後來就變了味。
光顧著囉嗦我的戀愛史,忘記介紹我曾經的天使了,她叫史萌萌,一個長相甜美,有點像洋娃娃的小女生。
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無憂無路的求學路終於結束了,曾經很期盼,但真的經歷了風雨又很懷念。
我們畢業的第二年結婚 了,我們都來自偏遠的小縣城,自然買不起北京的房子,但那時的我們很幸福做一對北漂的戀人。
我們結婚那一年,萌萌已開始獨立接案子了,她為了多掙點錢,早日成為真正的北京人,可是拼了命地工作。
課本上學到的那些真的和現實相差甚遠,知識再淵博也比不過現實的殘酷,她拚命地跑市場。
慢慢地萌萌也改變裝束,也開始了飯局,用她的話講,既然選擇了這個行業,就要順應一切,一切都會好的,她總是安慰自己,走過了風雨才能見彩虹。
26歲的萌萌也越來越成熟了,骨子裡的倔犟讓她越來越好,褪去了稚嫩她還是那麼的可愛,只是她不再那麼吧啦吧啦地給我講案子了。
她經常晚上還在那學習,她說新的法條太多了,不學習就是對當事人不負責任,這點我自愧不如。雖然我也是法學專業畢業的。

可我沒有萌萌那個毅力,我一心想著我的仕途,想著出人頭地,也許就是我的這個歪腦筋,才讓我最後走了歧途。
能從一個小縣城考到北京,又順利地留在這工作,我自然覺得臉上很有光,可到了單位才知道我這算個啥呀,個個比我學歷高,還個個閃光,家底豐厚。
光是大院裡停的那些車就足以讓我咋舌,我終於知道萌萌為什麼那麼拚命了。
有些東西,真的是比不來的,欠缺的也許不是努力,只是運氣,我努力工作,可經理從沒看在眼裡,次次出差學習都沒有我的份,我回家給萌萌抱怨,她頭都沒回,說我還不夠努力。
看著她拚命學習的背影我只好又開始寫那些該死的報告。我們倆的生活就這樣不在一個頻道上轉動。
我每天坐著地鐵,遙望著窗外,似乎這個城市並不屬於我,曾經和萌萌幻想的那些美好都沒有如期而至,心裡不免失望壞了。
本想著進了公司,努力工作,大展拳腳,可一次次的打擊讓我有點灰心。
那年冬天,我們單位來了一個女孩,穿著時髦,按理說不該穿成如此,可經理竟然沒說她,還大讚她的衣品。

我也被搞暈了,大家雖然背地裡沒少嫉妒她,可表面卻裝得很客氣,這個女孩叫英男,很霸氣人名字,「英雄男兒」。
她對我倒是很熱情,反倒對那些同事都嗤之以鼻,說他們都是馬屁精,有一次去秦皇島出差,她直接告訴經理她要和我去,經理嗯疼都沒打就同意了。
這一下子可是掀起了大波浪,同事們說話酸溜溜的,還夾槍帶棒,說我最近是不是去哪捯飭了一下,交了狗屎運,雖然我很激憤,但我還得笑臉相迎。
因為我不知道有些東西太微妙了,萌萌一下子不願意 ,替我打抱不平:「閉上你們的狗嘴,誰再說就是和我拉仇恨」。
突然出現這麼個小精靈,還真是嚇壞了大家,從那以後她就當起了我的「後台」,處處替我擋箭。
那次出差,我才知道她從國外回來,有著閃光的學歷,有著耀眼的家世,怪不得誰也不敢得罪她。
轉眼就到了來年的春天,春暖花開的季節,也是一個做夢的季節,英男和我已經很熟悉了,她的眼神我能感覺出異樣,可我裝著讀不懂。
她故意讓我給她修電腦,改報告,說話的聲音也明顯沒有了之前的那般犀利,很溫柔地看著我,那種感覺仿佛又回到 大學。

我和萌萌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但我心裡明白我愛的人還是她,一次聚會結束,我主動告訴英男我結過婚。
沒想到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知道呀,這又不是啥秘密,這也不影響我喜歡你呀」!
她的開放一下子把我給整蒙了,雖然我結了婚,可長這麼大就談了萌萌一個女朋友,對感情還確實沒有多少經驗。
她這麼一回答真的讓我愣在了那,她隨即上來親了我一口,夜風中我清醒地知道我們要有故事發生了。
萌萌那段時間在外地出差,一個官司纏了她很久,我望著英男那渴望的眼神,我沒有再言語,而是和她並肩走在了夜幕中。
不知走了多久,她才開口告訴我她爸爸是集團公司的副總,我驚得眼珠子都快蹦了出來。
卑鄙的我那時心中就有了一個邪惡的念頭,靠著英男去實現自己的宏偉藍圖,雖然我知道靠著女人往上爬不那麼光彩,但有些東西遇見了就不是那麼好抵擋。
那天晚上英男讓我送她回家,那是她自己的家,一個高檔公寓,我本來是送到門口就想走的,可英男一把就把我拽了進去,說我一個大男人太囊頭了。
我一個趔趄就被她給弄進了屋,她沒有開燈,而是親吻了我,我緊張地都無法呼吸,就像是個小偷在行竊,她突然一下子笑場了。
打開了燈,金光閃閃,裝修很別致,所有的陳設都很卡通,一看就是沒長大的小姑娘。那一晚在她的挽留下我沒有回家。
我罪惡的攀爬計劃也開始了,也許那時英男只是玩玩,而我也是順著她的意,就是圖她心情好,能在她父親那美言幾句。
第二天,我和英男直接去了公司,下了車,她一下子挽住了我的胳膊,而我趕緊撥拉掉,吭吭了兩聲,她板著臉:「看你那個小樣,還正經起來了」。
我趕緊小聲低語:「注意影響,我是有家室的男人」,她呵呵笑了:「遵命,我的曾總」,她這一叫一下子把我驚得差點掉了手裡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