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把80萬拆遷款全給小姑子,卻讓我和老公養老,我生病住院她們都在旅遊,我出院後拿出一份證明,為什麼她們立刻癱倒在地,再也不敢囂張

2025-12-21     武巧輝     反饋

  周晴也跟著幫腔,哭哭啼啼地拉著周宇的胳膊。

  「哥,你別信她!她肯定是外面有人了,想跟你離婚,所以才編出這種謊話來誣陷我們!」

  「對!她就是想把你趕出去,然後好跟野男人雙宿雙飛!」

  她們母女倆一唱一和,立刻就把我打成了處心積慮、意圖拆散家庭的惡毒元兇。

  而我那個剛得知自己身世的丈夫,周宇,他的眼神在我和他媽之間來回搖擺。

  痛苦、迷茫、懷疑……最後,竟然定格成一種責備。

  他看向我,「晚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就算你不想媽搬過來,我們也可以商量,你何必……何必用這種方式……」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入了冰冷的深淵。

  他竟然也信了。

  或者說,他寧願選擇相信,是我在撒謊,是我在作惡。

  因為承認這份報告的真實性,就等於承認他過去三十二年的人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承認他引以為傲的「孝順」,他對他媽的百依百順,他對他妹妹的無限縱容,全都建立在一個謊言之上。

  他承受不起。

  所以我必須是那個壞人。

  「商量?」我笑出聲來,笑聲裡帶著無盡的悲涼,「周宇,我住院的時候你在哪裡?她們拿著你媽的拆遷款去馬爾地夫逍遙快活的時候,你跟我說『享享福怎麼了』。現在她們要霸占我的臥室,你讓我商量?」

  「我告訴你,這份報告,是在市三甲醫院做的,所有手續齊全,具備法律效力。你不信,可以自己再去驗一次。」

  我把備份報告拍在茶几上,發出的聲響讓三個人都瑟縮了一下。

  「王秀蘭,你當年在醫院抱錯孩子的事情,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你是不是以為過了三十二年,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王秀蘭的臉色在青白之間變換,眼神躲閃,不敢看我,也不敢看周宇。

  她那副心虛的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周宇的身體晃了晃,他死死抓住茶几的邊緣,才沒讓自己倒下去。

  真相像一把鋒利的刀,已經抵在了他的心口,他卻還在試圖用謊言的棉花包住刀刃。

  「不……媽不會騙我的……」

  王秀蘭見兒子還在掙扎,立刻抓住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她突然轉變策略,不再撒潑,而是坐到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我苦命啊!辛辛苦苦把兒子拉扯大,給他娶媳婦,現在老了,卻被兒媳婦這樣汙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她一邊哭,一邊用拳頭捶打自己的胸口,哭聲悽厲,聞者傷心。

  「就算他不是我親生的又怎麼樣?我養了他三十二年!這養育之恩比天大!」

  她開始偷換概念,從「是不是親生」轉移到「養育之恩」上。

  「林晚,你太狠心了!你就是要逼死我們一家人!就算周宇不是我親生的,你也是他老婆,你就該給我養老送終!」

  她理直氣壯地喊出這句話,仿佛找到了新的道德制高點。

  周晴也立刻反應過來,附和道:「對!養恩大於生恩!我哥孝順我媽天經地義!你作為我哥的老婆,也必須孝順!」

  我冷眼看著這場拙劣的表演,心中只剩下厭惡。

  而周宇,這個懦弱的男人,他被王秀蘭的哭聲和「養育之恩」的大旗徹底擊潰了。

  他眼圈通紅,慢慢走到我面前,聲音裡帶著濃重的鼻音。

  「晚晚,算了吧……」

  「就算……就算報告是真的,她也養了我三十多年……我不能不管她。」

  「你讓她住下吧,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他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懇求。

  「還像以前一樣?」我重複著他的話,覺得荒謬到了極點。

  「像以前一樣,讓你妹妹住在我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要在背後造謠我?」

  「像以前一樣,讓你媽對我呼來喝去,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不下蛋的雞』?」

  「周宇,你是在求我,還是在施捨我?」

  提到「不下蛋的雞」這幾個字,王秀蘭的哭聲一頓,眼神里閃過一絲惡毒。

  她找到了新的攻擊點。

  「對!不下蛋的雞!」她從地上一躍而起,像抓住了我的死穴,「就算你揭穿了又怎麼樣?你結婚五年,連個屁都放不出來!你有什麼資格待在我們周家!」

  「我兒子要不是娶了你這個掃把星,說不定我孫子都上小學了!」

  「一個連孩子都生不出來的女人,還好意思在這裡耀武揚威!我呸!」

  周晴也跟著尖聲叫道:「就是!自己生不出孩子,就來攪得我們家天翻地覆!你就是嫉妒我媽有我哥,還有我!你這個絕戶!」

  惡毒的咒罵像髒水一樣潑向我。

  我看著她們母女倆那副醜惡的嘴臉,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默認了這一切,甚至因為她們找到了我的「短處」而稍稍鬆了一口氣的周宇。

  我的心,徹底死了。

  原來,在他們眼裡,無論真相如何,只要我「不能生」,我就永遠是罪人,永遠低人一等。

  很好。

  這是你們逼我的。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拿出手機,那冰冷的金屬外殼貼著我的掌心。

  我當著他們三人的面,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

  「喂,是我。」

  我看著對面臉色慘白的小姑子周晴,嘴唇緩緩吐出幾個字。

  「可以過來了。」

  半小時後,門鈴響了。

  周宇去開的門,門口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表情冷峻,手裡提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包。

  周晴在看到那個男人的瞬間,臉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得乾乾淨淨,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骨頭,癱軟在沙發上。

  王秀蘭不認識他,還想擺出主人的架子。

  「你誰啊?我們家不買保險!」

  男人沒有理她,徑直走了進來,目光在客廳里掃了一圈,最後落在我身上,微微點頭致意。

  他是我請的私家偵探,姓李。

  「林女士。」他言簡意賅。

  我點了點頭:「東西帶來了嗎?」

  李偵探拉開電腦包的拉鏈,從裡面拿出一個小小的U盤,在王秀蘭和周宇面前晃了晃。

  「都在這裡了。」

  周宇皺眉:「什麼東西?」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對李偵探說:「麻煩你了,連接到電視上吧。」

  客廳里那台65寸的液晶電視,是我們結婚時我娘家買的,此刻即將成為審判台。

  李偵探熟練地將U盤插入電視的USB接口,按下了播放鍵。

  一段監控畫面出現在螢幕上。

  畫面有些昏暗,拍攝角度是斜對著廚房的飲水機。

  時間戳顯示是三年前的一個深夜。

  畫面里,一個穿著睡衣的鬼祟身影溜進了廚房。

  是周晴。

  她熟練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藥瓶,倒出幾片白色的藥片,用杯底碾成粉末,然後小心翼翼地倒進了我的專屬水杯里。

  做完這一切,她還仔細地搖晃了幾下,確保粉末完全溶解,才像沒事人一樣離開。

  客廳里,時間仿佛靜止了。

  周宇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螢幕,嘴巴微微張開,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響,像一條瀕死的魚。

  王秀蘭也愣住了,她看看螢幕上那個歹毒的女兒,又看看癱在沙發上的周晴,臉上的表情是極致的震驚和茫然。

  視頻不止一段。

  李偵探按下了快進鍵,螢幕上的日期飛速跳動。

  兩年半前、一年前、半年前、一個月前……

  不同的時間,不同的睡衣,卻是同樣的人,同樣鬼祟的動作,同樣在我的水杯里投下白色的粉末。

  每一次,都清晰得讓人不寒而慄。

  「不……不是我……這不是我……」周晴終於從極度的恐懼中找回了一點聲音,她哆嗦著嘴唇,語無倫次地辯解,「是她陷害我!這是合成的!對!是P的!」

  王秀蘭像是被女兒的尖叫聲喚醒了,她發出一聲怒吼,瘋了一樣撲向電視,想拔掉U盤。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害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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