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把80萬拆遷款全給小姑子,卻讓我和老公養老,我生病住院她們都在旅遊,我出院後拿出一份證明,為什麼她們立刻癱倒在地,再也不敢囂張

2025-12-21     武巧輝     反饋

  是江川發來的簡訊,只有簡短的一句話。

  「財產保全申請,今天下午四點已生效。」

  第二天一早,正在吃早飯的周宇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江川打來的。

  我坐在他對面,能清楚地聽到江川那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周先生,早上好。友情提醒您一句,婚內單方面惡意轉移夫妻共同財產,屬於違法行為。在離婚訴訟中,法庭有權判決轉移財產的一方,凈身出戶。」

  「您昨晚十一點零三分,試圖通過網上銀行操作轉帳的那筆記錄,我們這邊已經完成了證據保全。」

  周宇拿著手機,手僵在半空中,臉上的表情,從錯愕到震驚,最後變成了深深的恐懼。

  他第一次意識到,他面對的,不是那個可以被他隨意拿捏的妻子林晚。

  而是一個由頂尖律師團隊武裝起來的、冷靜而強大的對手。

  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我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默默地喝完最後一口粥。

  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一絲解脫。

  周宇,你看,你所謂的情分,在金錢面前,是多麼的不堪一擊。

  而我,也終於看清了,我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還是會失眠。

  那些過往的片段,像潮水一樣,不受控制地湧入我的腦海。

  我想起我和周宇剛認識的時候。

  他是我的大學學長,溫和、體貼,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他會在我來例假的時候,給我送來熱乎乎的紅糖水。

  他會記得我所有不愛吃的菜,默默地幫我挑出來。

  求婚的時候,他單膝跪地,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說:「晚晚,嫁給我,我發誓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絕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那時的誓言,猶在耳邊。

  可現實,卻給了我最響亮的耳光。

  我想起周晴大學畢業後,打著「找工作」的旗號,順理成章地住進了我們家。

  我好心托關係,幫她找了好幾份專業對口的工作。

  她卻百般挑剔,不是嫌工資低,就是嫌上班遠,要麼就是嫌同事不好相處。

  乾得最長的一份,也沒超過三個月。

  最後,她心安理得地當起了全職「米蟲」,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後開始網購、打遊戲、追劇。

  家裡的家務,她從不沾手。

  我做的飯,她還要挑三揀四。

  我跟周宇抱怨過。

  他總是那句話:「她還小,不懂事。」

  「我媽就這麼一個女兒,我這個做哥哥的多擔待點,不是應該的嗎?」

  於是,我的「擔待」,換來了她的得寸進尺。

  她開始偷穿我的衣服,偷用我昂貴的化妝品,甚至偷拿我錢包里的現金。

  我第一次發現的時候,氣得渾身發抖。

  我去找周宇,他卻只是輕描淡寫地讓周晴把錢還給我,然後轉頭對我說:「晚晚,她就是手頭緊,跟你開個玩笑,你大度一點,別跟她計較了。」

  從那以後,我學會了把自己的東西都鎖起來。

  在這個家裡,我活得像個防賊的租客。

  我想起備孕那兩年,最痛苦的時光。

  王秀蘭的冷言冷語,像刀子一樣,每天都在凌遲我。

  「養只雞都會下蛋,你怎麼就不行?」

  「我們周家是倒了八輩子霉,才娶了你這麼個不下蛋的玩意兒!」

  我去醫院,喝中藥,做各種檢查。

  周宇一開始還會陪著我,後來,他的不耐煩就越來越明顯。

  「怎麼又去醫院?上個月不是剛檢查過嗎?」

  「這藥怎麼這麼難聞?你能不能去陽台喝?」

  他漸漸地,從我的「戰友」,變成了「旁觀者」,甚至是「指責者」。

  而我,就像一個孤軍奮戰的士兵,獨自承受著所有的壓力和痛苦。

  直到有一次,我去做體檢,醫生看著我的報告,皺起了眉。

  「林女士,你的激素水平有些異常,體內有長期服用避孕藥物的殘留跡象。你最近……有在吃什麼特殊的藥嗎?」

  那一刻,我如遭雷擊。

  一個可怕的念頭,像毒蛇一樣,鑽進了我的心裡。

  那個深夜,我偷偷在客廳的角落裡,安裝了一個微型攝像頭。

  當我從手機上,第一次看到周晴往我水杯里下藥的畫面時,我沒有哭,也沒有憤怒。

  我的心,平靜得像一片死海。

  我只是默默地保存了視頻,然後撥通了江川的電話。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跟周宇,我們這個家,已經完了。

  但它們也讓我變得更加清醒,更加堅定。

  我所有的隱忍和退讓,只換來了他們的變本加厲和得寸進尺。

  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是周宇。

  他站在門口,神情憔悴,眼下是濃重的黑影。

  他試圖用我們過去的情分來打動我。

  「晚晚,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

  「你忘了我們以前有多好了嗎?忘了我們一起看過的電影,一起去過的旅行了嗎?」

  我看著他,這張我曾經深愛的臉,此刻只覺得陌生和虛偽。

  「感情?」我輕輕地反問。

  「周宇,在你默許你妹妹毀掉我做母親的權利,在你默許你母親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我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沒有感情了。」

  「我們剩下的,只有一筆筆需要清算的爛帳。」

  他的臉瞬間垮了下來,眼神里充滿了受傷和挫敗。

  或許在他看來,他已經低聲下氣,我已經占盡上風,我應該見好就收。

  可他永遠不會明白,破碎的鏡子,再也無法重圓。

  被殺過一次的心,再也暖不回來了。

  硬的不行,他們開始來軟的。

  第二天,我的手機就成了親戚們的熱線電話。

  大姑、三姨、四舅媽……那些八百年不聯繫一次的親戚,一個接一個地給我打電話。

  話術都驚人地一致。

  「晚晚啊,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別為了一點小事就鬧離婚啊。」

  「女人嘛,要大度一點,周晴她年紀小,做錯了事,你當嫂子的多擔待一下就過去了。」

  「家和萬事興,你這樣鬧得雞飛狗跳的,最後還不是自己難受?」

  我一概不理,聽一句就掛,掛完就拉黑。

  一上午下來,我的黑名單列表壯大了不少。

  見電話勸說無效,周晴開始在家族群和她的個人朋友圈裡,發動了輿論戰。

  她發了一篇聲淚俱下的小作文。

  長文里,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天真無知、只是「開了個不合時宜的玩笑」的受害者。

  而我,則是一個心胸狹窄、小題大做、抓住她一點小辮子就往死里整的惡毒嫂子。

  她哭訴我不僅要逼死她,還要搶走她哥哥的房子,讓他們一家三口流落街頭。

  文章的最後,她還意有所指地暗示,我之所以這麼迫不及不及待地要離婚,是因為我早就和我的那個「律師發小」有不正當關係,不孕只是我找的藉口。

  王秀蘭立刻在下面評論,用她那拙劣的文筆幫腔作勢。

  「我可憐的女兒啊!被人家欺負到家門口了!這個女人早就想離婚了,嫌我們家窮,攀上高枝了!可憐我兒子還被蒙在鼓裡!」

  一時間,整個家族群都炸了鍋。

  那些剛剛還給我打電話勸和的親戚,立刻調轉槍口,開始對我口誅筆伐。

  「真沒看出來,林晚平時文文靜靜的,心思這麼歹毒!」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周宇真是倒了血霉了!」

  「婚內出軌還想獨占房子,這種女人就該浸豬籠!」

  惡毒的言論像潮水一樣湧來。

  周宇拿著手機,氣沖沖地闖進書房,把手機螢幕懟到我面前。

  「你看看!你看看!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家的醜事了!」

  他不是在質問周晴和王秀蘭為什麼要顛倒黑白,而是在質問我為什麼要把事情鬧大。

  然後,他問出了那句最讓我心寒的話。

  「你跟江川,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所以才一步一步地設計我們?」

  我看著他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突然就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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