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了龍鳳胎,婆家承諾獎勵20萬,卻要求男孩跟他們姓,我笑著點頭,然後給我爸發消息:那套陪嫁的學區房,直接過戶到我女兒名下吧

2025-12-21     武巧輝     反饋

  但這一下,不僅沒有博得任何同情,反而讓法官對他們家庭的經濟狀況和穩定性,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一個需要借高利貸來「買」孫子的家庭,能給孩子提供什麼樣的生活保障?

  我看到,連程家自己的律師,都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整個庭審,就像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我方律師用他們自己提供的證據,將他們打得體無完,毫無還手之力。

  每一份證據,都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們臉上。

  我坐在原告席上,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

  我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們,看著他們從一開始的囂張,到中間的慌亂,再到最後的絕望。

  心中,沒有報復的快感,只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平靜。

  我知道,我贏了。

  這場戰爭,從他們決定用二十萬來衡量我孩子價值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輸得一敗塗地

  庭審的內容,不知被哪個好事者傳了出去。

  很快,程家花二十萬借高利貸買孫子不成,反被兒媳告上法庭,即將人財兩空的醜事,就在他們所住的小區和整個親戚圈子裡,傳得沸沸揚揚。

  一夜之間,程家成了所有人茶餘飯後的笑話和談資。

  以前那些上趕著巴結李秀梅的鄰居,現在看到她都像躲瘟神一樣繞道走,背地裡指指點點,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聽說沒,老程家那個兒媳婦把他們告了,房子孩子都要沒了!」

  「活該!誰讓他們家那麼缺德,重男輕女到這種地步,把兒媳婦當什麼了?」

  「就是,聽說那二十萬還是借的高利貸,現在利滾利,怕是連住的房子都得賣了!」

  當初在飯局上幫著他們家對我道德綁架的那些親戚,也紛紛變了臉。

  好幾個都主動給我爸打電話道歉,拚命撇清關係,生怕被我爸遷怒,影響到自家的生意。

  程安的處境,更是悽慘。

  庭審結束的第三天,他所在的公司就以「個人品行問題嚴重影響公司形象」為由,將他正式辭退。

  他知道,這背後是我爸的力量。

  一個連自己妻子和女兒都不能善待的男人,一個為了錢能出賣婚姻的男人,我爸怎麼可能讓這種人,繼續留在他投資的項目里。

  丟了工作,身負高利貸,每天還要面對母親無休止的哭鬧和父親的唉聲嘆氣,程安的精神,幾近崩潰。

  一個深夜,我接到了他的電話。

  他喝醉了,說話顛三倒四,一直在哭,求我撤訴,求我原諒他。

  我沒有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半小時後,我家的門鈴響了。

  我通過監控螢幕,看到他跪在我家樓下的大門外,整個人像一條被主人拋棄的狗,狼狽不堪。

  他不停地按著門鈴,嘶吼著我的名字,求我回家,說他什麼都不要了,兒子女兒都給我,只要我回去。

  我站在窗邊,隔著厚厚的玻璃,冷漠地看著樓下那個卑微的身影,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後悔藥。

  我給我爸發了一條信息:「爸,謝謝你,清理得很乾凈。」

  我爸很快回我:「我的女兒,值得最好的一切。那些垃圾,不配再出現在你的世界裡。」

  後來我聽說,程家為了還那筆高利貸,準備賣掉他們現在住的房子。

  但因為名聲太差,加上李秀梅在小區里逢人就罵,說買他們家房子會倒霉,導致他們的房子掛了很久,都無人問津。

  再後來,李秀梅大概是急火攻心,真的病倒了。

  當初她在飯桌上有多得意,現在躺在病床上就有多悽慘。

  眾叛親離,事業崩潰,家庭破碎。

  這,就是他們為自己的貪婪和愚蠢,付出的代價。

  半個月後,法院的判決書下來了。

  我大獲全勝。

  法院判決,我和程安離婚。

  兩個孩子的撫養權,全部歸我。

  程安作為過錯方,不僅分不到任何夫妻共同財產,還要從判決生效的下個月起,每月支付兩個孩子合計一萬五千元的撫養費,直到他們年滿十八周歲。

  關於那二十萬,法院最終認定,是程家在特定情況下,對我個人的無條件贈與,具有法律效力,無需返還。

  宣判那天,我抱著我的兩個孩子,走出了法院。

  門口,陽光正好,溫暖而不刺眼。

  我爸的車,就停在不遠處的路邊,他靠在車門上,正微笑著朝我揮手。

  我看到,李秀梅在聽到判決後,兩眼一翻,在法院門口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程安拿著那份薄薄的判決書,眼神空洞,像一個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

  他失去了一切。

  妻子,兒女,房子,工作,以及他那所謂的未來。

  而我,和我的一雙兒女,即將迎來全新的新生。

  我給兒子取名叫沈昭,昭示著光明和希望。

  我給女兒取名叫沈知意,願她一生都能知道自己的心意,隨心而活。

  從此以後,他們都跟我姓沈。

  他們是我沈月的人,是我沈家的後代,與那個骯髒的程家,再無半點關係。

  後來,程安給我發過幾條信息,反反覆復說的都是「後悔了」,問我能不能讓他看看孩子。

  我只回了他一句:「你的探視權,在判決書里寫得很清楚,一切按法律來。」

  多餘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想再說。

  至於那筆作為戰利品的二十萬,我沒有留下。

  我以我兩個孩子的名義,將這筆錢,全額捐給了一個專門救助貧困地區失學女童的慈善基金會。

  捐款證書的照片,我發在了我的朋友圈,沒有配任何文字。

  但我知道,所有看到的人,都懂我的意思。

  用你們投資「香火」的錢,去幫助那些被你們看不起的「丫頭片子」。

  這,才是對你們那根深蒂固的重男輕女思想,最極致的諷刺,和最響亮的耳光。

  一年後。

  我帶著我的龍鳳胎寶貝,住進了那套價值千萬的學區房裡。

  房子被我重新裝修過,裝成了我最喜歡的溫馨簡約風格。

  客廳的牆上,掛著我和孩子們在海邊拍的合影,照片里,我們笑得燦爛又幸福。

  我的個人設計師工作室,也步入了正軌,憑藉著幾個出色的項目,在業內小有名氣。

  我爸徹底退休,心甘情願地當起了全職外公,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帶著他的外孫和外孫女,去公園裡「巡視」,逢人就炫耀他有一對多麼聰明可愛的寶貝。

  女兒知意,完美地繼承了我的冷靜和聰慧,小小年紀就展現出了過人的邏輯思維能力,喜歡安安靜靜地看繪本、拼圖。

  兒子昭昭,則更像外公,活潑好動,熱情開朗,像個小太陽,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們是我的軟肋,更是我的鎧甲。

  偶爾,我會從以前的朋友口中,聽到一些關於程家的消息。

  他們的房子,最終還是被追債的高利貸機構低價收走了。

  一家三口,搬去了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租住。

  李秀梅那次暈倒後,就中了風,落下了半身不遂的毛病,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需要人伺候。

  而程安,因為被我爸的公司「封殺」,在整個行業里都找不到像樣的工作,只能去打一些臨時的零工,勉強餬口。

  有一次,我在市中心的商場裡,遠遠地看到了他。

  才一年不見,他就好像蒼老了十幾歲,頭髮花白,背也駝了,正費力地扛著幾箱貨物,往一家超市的倉庫里送。

  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短暫地交匯了一秒。

  他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迅速地低下了頭,扛著貨物,倉皇地躲進了陰影里。

  我平靜地推著我的嬰兒車,從他剛剛站立的地方走過。

  車裡的兩個孩子,正看著商場裡五彩斑斕的燈光,咿咿呀呀地學著說話。

  我們之間,早已是兩個世界的人。

  閨蜜曾問我,恨過他們嗎?

  我搖了搖頭。

  「沒時間。」我笑著說,「我忙著帶我的『千萬富翁』和『千萬富翁的哥哥』,去看這個美好的世界呢。」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我家的客廳里,暖洋洋的。

  我抱著懷裡香香軟軟的女兒,看著腳邊正在努力搭積木的兒子,心中一片寧靜與滿足。

  茶几上,那本紅色的房產證,靜靜地躺在那裡。

  戶主那一欄,清晰地印著「沈知意」三個字。

  我笑了。

  這,才是我能給她的,最堅實的底氣。

  這,才是我能給他們的,最公平的愛。

  女性的價值,從來不由姓氏和子宮定義。

  能定義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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