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別的女人在外同居35年,60歲想回歸家庭和髮妻安享晚年,回到家後,卻發現56歲妻子一家6口其樂融融

2025-12-21     武巧輝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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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這扇熟悉又陌生的防盜門前,手裡攥著那串35年前就收起來的鑰匙。

門上的數字"302"還是當年貼的那個,只是顏色早已褪得看不清。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手指在鑰匙上反覆摩挲著,心跳得像十八歲小伙子第一次約會。

"秋月......"我在心裡默念著妻子的名字,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從我嘴裡說出來了。

35年了,整整35年。當初我離開這個家的時候,她才21歲,正是最美好的年華。現在她56歲了,還會記得我嗎?還會原諒我嗎?

我伸出顫抖的手,準備把鑰匙插進鎖孔。

01

1989年,我25歲,在城南的紡織廠上班。

那時候的秋月剛生完孩子不久,整天圍著孩子轉,幾乎沒時間搭理我。我理解她的不容易,但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

廠里新來了一個女工,叫王麗娟,比秋月大一歲,說話溫柔,笑起來很甜。她剛從鄉下調過來,舉目無親,經常向我請教工作上的事情。

"明華哥,這個機器怎麼調節啊?"她總是這樣軟軟地叫我。

那時候廠里效益不好,我們經常要加班到很晚。秋月在家帶孩子走不開,麗娟就經常陪我一起吃夜宵。她會給我帶家裡做的小菜,會關心我累不累。

"你老婆真幸福,有你這麼好的老公。"她有時候會這樣說,眼神里有種我讀不懂的東西。

那年秋天,廠里組織去郊外秋遊。秋月因為孩子發燒沒能去,我和麗娟坐在一輛大巴車上。車子在山路上顛簸,她靠在我肩膀上睡著了,我聞到她頭髮上淡淡的香味。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心亂了。

回家後,面對秋月和嗷嗷待哺的孩子,我突然覺得這個家像一座圍城,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開始找各種理由晚回家,開始主動加班,開始和麗娟走得更近。

"明華,你最近怎麼了?總是心不在焉的。"秋月有一次這樣問我。

我沒有回答,只是抱起孩子逗了逗,就說要去洗澡。

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一邊是家庭的責任,一邊是內心的衝動。我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但就像吸毒一樣,越陷越深。

1990年春節後,麗娟告訴我她懷孕了。

"孩子是你的。"她看著我,眼裡含著眼淚,"我不要你負什麼責任,我只是想告訴你。"

那一刻,我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02

麗娟的話像一道晴天霹靂,把我劈得外焦內嫩。

我在廠里的廢料堆旁邊站了整整一個下午,腦子裡一片空白。回家的路上,我繞了好幾個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秋月。

"明華,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秋月一見到我就關切地問。

她還是那麼關心我,這讓我更加愧疚。我敷衍地說可能是感冒了,然後就躲進書房,一個人抽了半包煙。

那晚我失眠了。躺在床上,聽著秋月均勻的呼吸聲,看著她安靜的睡臉,我心如刀絞。她是那麼信任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和麗娟的關係。

第二天,我找到麗娟。

"孩子不能要。"我狠著心說出這句話。

麗娟的眼淚唰地就下來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騙你?"

"不是,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已經有家庭了。"

"我知道啊,我從來沒想過要破壞你的家庭。"麗娟哭得更厲害了,"但孩子是無辜的啊。"

我們在廠門口的小胡同里爭執了很久。最後,我答應承擔所有的費用,讓她辭職回老家生孩子。

"我不走。"麗娟擦乾眼淚,堅決地說,"我要留在這裡,把孩子生下來。"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像生活在兩個世界裡。白天在廠里,我要小心翼翼地照顧懷孕的麗娟,幫她調換輕鬆的崗位,給她買營養品。晚上回家,我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陪秋月和孩子吃飯,給孩子洗澡講故事。

這種分裂的生活持續了七個月。1990年10月,麗娟生下了一個女兒。

當我看到那個皺巴巴的小嬰兒時,心裡五味雜陳。她有我的眉毛,麗娟的鼻子,哭聲特別響亮。

"你要給她起個名字。"麗娟虛弱地說。

我想了想,說:"就叫明珠吧,明華的明。"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徹底改寫了。

03

明珠的出生讓一切都變得複雜起來。

我開始頻繁地以加班為藉口,實際上是去看望麗娟母女。看著襁褓中的明珠,我心情複雜。她是我的女兒,但我卻不能光明正大地承認這個身份。

麗娟產後身體虛弱,需要人照顧。我每天下班後都會去她的小出租房,幫忙買菜做飯,給明珠換尿布。這種秘密生活讓我身心俱疲,但又捨不得放手。

"明華,你最近總是很晚才回家,是不是廠里有什麼事情?"秋月開始有些疑惑。

"最近廠里訂單多,經常要加班。"我撒著謊,心裡像被針扎一樣疼。

秋月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給我熱飯菜,從來不抱怨。她的善良和體貼讓我更加愧疚,但我已經無法回頭了。

1991年春節前,廠里效益徹底不行了,開始大規模裁員。麗娟因為是新來的,首當其衝被裁掉。她抱著不到三個月的明珠,眼中滿是絕望。

"明華,我該怎麼辦?沒有工作,我和明珠怎麼生活?"

那天晚上,我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看著秋月在給我們的孩子喂奶,心裡做著痛苦的掙扎。一邊是結髮妻子和嫡出的孩子,一邊是相愛的女人和私生女。

我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做出選擇。

第二天,我找到麗娟:"要不,你帶明珠回老家吧,我每個月給你們寄錢。"

麗娟的臉瞬間變得蒼白:"你是要拋棄我們嗎?"

"不是拋棄,是......"我詞窮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明華,我知道你為難。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麗娟哭著說,"明珠也不能沒有父親。"

那一刻,我心軟了。我抱住了她和明珠,做出了這輩子最重要也最錯誤的決定。

"那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去別的城市重新開始。"

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沒有回頭路了。

04

1991年3月,我做了人生中最艱難的決定。

那天晚上,我坐在秋月身邊,看著她給孩子織毛衣。她織得很專心,偶爾抬頭對我笑笑,那笑容溫暖得像春天的陽光。

"秋月......"我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

"嗯?"她頭也沒抬,繼續織著毛衣。

"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很久才回來。"

這次她抬起頭了,眼中有些疑惑:"出去?去哪裡?"

"南方,廣州那邊。聽說那裡工作機會多,工資也高。"我編著謊話,心如刀割。

秋月放下手中的毛衣,走過來坐在我身邊:"那我和孩子跟你一起去。"

"不行。"我太快拒絕了,看到她驚訝的表情,趕緊補充,"那邊人生地不熟的,我得先站穩腳跟,然後再接你們過去。"

秋月沉默了很久,最後點點頭:"那你要照顧好自己,有空就寫信回來。"

她沒有懷疑,依然那麼信任我。這讓我更加痛苦,但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一周後,我帶著簡單的行李離開了家。臨走前,我給秋月留下了所有的積蓄,還有一封信。信里我說要去南方闖蕩,讓她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等我成功了就回來接她們。

我沒有去廣州,而是和麗娟帶著明珠去了省城。那裡沒有人認識我們,我們可以像普通夫妻一樣生活。

剛開始的日子很艱難。我在建築工地打工,麗娟在家照顧明珠。晚上回到出租房,看著這個臨時組成的家庭,我心情複雜。明珠會咿咿呀呀地叫"爸爸",麗娟會給我熱好飯菜,一切都像真正的家庭生活。

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會想起秋月,想起我們的孩子。我想像著她一個人帶孩子的艱辛,想像著她等我回家時的眼神,心裡像被蟲子啃噬一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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